刻的眼神,大约、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憎恨的。
我有所自觉,也知道它绝不是这种场景下最适合的表现。
但在不由分说往下坐的同时,还记得给陶决一个答案,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慈悲了——
“我是说,就算你有处理体毛的习惯,也不至于变态到会对别人的身体动刀吧?那么这里——”
“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剃得干干净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