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年来患得患失也是她。
“后来我便想,或许不需要醉生梦死,就算你记起了一切,也会心甘情愿地当我的皇夫。我就这样侥幸地想着,然而却又出了兵书一事。《宋氏兵法》一直都在庆国的掌控之中,我知道但我没动。那日我大发雷霆,不是因为那本兵书对我而言有多重要,而是我真的害怕这些年来你的失忆都是一场戏。”
我道:“你应该对你的丈夫放心。”
“我放心你,但我不放心八年前的司马惟。”
半响后,我承认道:“或许你的担忧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