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员外听他这么一说,很是无奈。他父亲是个例外。他不是没有劝过老大为绵延子嗣纳妾,可老大就是不听,即便送了人过去,他也能将人给赶出来。
“可是哥儿不一样。”沈老员外叹息着,枯瘦如柴的手轻轻抚了抚沈沐的头发,转移话题道:“咳咳……沐哥儿,你倒是给祖父说说,为何改变主意,让陶郎君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