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都看不见,一点也看不出有下雨的兆头。
冯保抱着他往回走:“不会下雨。”
朱翊钧:“那明天下雨吗?”
冯保:“明天也不会。”
朱翊钧:“那……什么时候会下雨呢?”
冯保:“不知道。”
“谁知道呢?”
“老天爷吧。”
冯保抱着他回到殿内,拧了帕子仔细给他擦去汗水,陈炬端来一碗冰镇酸梅解暑。
小家伙坐在那里,仍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