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是哪天吗?”
郁琰没说话。
“才刚刚过去了一周不到,”朝弋揶揄地望向他,“嫂子的忘性应该没那么大吧?”
相片里的背景是临烟镇上的那家小旅馆,狭小又昏暗的标间里,一个穿正装的男人正跪在另一个人男人敞开的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