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当然再清楚不过,以后别再做像这样没用的事情。”
说完,他不再理会另一边的顾云浮,把电话给掐了,转头又挑眉对上黎荆曼:“怎么样,我刚才算不算是自证清白了?”
黎荆曼垂眼沉默。
她也说不清自己对傅景行的感觉,见识了很多他温柔的一面,她早就没有最开始那样抵触他。
甚至有些时候,也会对他产生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