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想的什么蠢主意。”
他开心地把手放在黎荆曼头顶揉了揉,浑然不在意她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抵触的目光。
“这次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先饶了你,不准再有下次。”
黎荆曼冷着眼瞪他:“傅景行,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种话?我朋友的兄长?还是一言不合,就把别人拉扯到窄巷进行猥亵的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