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起来: “我往后再同你慢慢讲。倒是你,这几年学得如何?”
江行大倒苦水: “啊——我真是学得太辛苦了。我早上学,晚上也学,有时候挑灯夜读,连信都想不起来给你写。”
说到信,江行想起从前那封信来,不知是暖室里热的还是自己心中羞的,他道: “阿鸣惯会写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信。”
时鸣吐吐舌头: “你不喜欢?”
江行目光闪躲: “阿鸣怎么样我都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