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
电梯还未到顶层,谢司衍就宛如猛兽化身,朝着沈最就扑了过来。
两个人身高身形都势均力敌,虽然最后的结局是沈最被摁在下,但过程却次次刺激又激烈,张力十足。
像是两只回归原始的野兽。
交/媾,谁也不服输但谁又在这场“战斗”中深深沉沦。
天花板在摇,套房客厅的桌子在摇,落地窗的窗帘在摇,浴池雾气缭绕中,人影在摇。
一夜过后,天已经微亮了,沈最靠在床边抽烟,烟雾缭绕,他唇边破了点皮,已经结了痂。
因为今天上午要开会,所以昨晚沈最给谢司衍带上了止/咬/器,明令禁止在他腺/体,身上留下痕迹。
谢司衍从浴室出来,上了床。
沈最这回身上干干净净没半点明显的痕迹,但谢司衍线条完美的后背和肩头,被咬的被抓的很是“惨不忍睹”。
他拿过沈最手上的香烟:
“沈哥,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但说着,就将烟放到了自己嘴上,白烟倾吐,他俊美的脸庞在烟雾中朦胧。
沈最捏过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烟的香味在口中回荡,尼古丁刺激神经,又勾起了一阵火。
谢司衍将人按在床上,闻着空气中已经显露征兆,从甜涩味转变的越发甜腻的信息素,眸色暗了暗。
天光大亮,两个人收拾好要出门时,谢司衍突然将沈最叫住,对着沈最拿着阻隔剂,就是一顿喷,当然少不了沈最一脚踹。
“alpha能自主控制信息素,用不着喷这东西。”
沈最说着就往外走,谢司衍拉住他:
“不是沈哥的信息素,是我的。”
他将头抵在沈最额头,动作亲密,瞳孔却宛如见不到底的深潭:
“昨晚那样激烈的场面,我还不小心……沈哥的身上绝对有我的信息/素残留,还是喷着点阻隔剂比较保险。”
沈最闻言冷这脸说:
“下次再敢不带,住客厅。”
比起什么断手断脚喂鱼的威胁,这招显然是被沈最拿捏了。
谢司衍闻言果然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没有下次!
沈最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转身出了房间。
谢司衍看了眼手上被摘了标签的“alpha阻隔剂”,眸色深沉,转身扔进了垃圾桶。
o
市中心私人医院。
医生拿着沈最的检查报告,扶了扶眼镜,看了眼沈最,嘶了一声,表情微妙还带着点疑惑。
江聿风眉头微蹙:
“医生,别这表情啊,平生最怕你们这些人皱眉叹气了,跟活不成似的。”
医生闻言笑了笑,表情好了些:
“沈少爷放心,您的身体不碍事,可能是外在信息素刺激导致腺上激素分泌过多,信息素外溢,之后服用一些调和剂就好,我听说沈少爷的爱人是位alpha?”
沈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闻言点头:
“对。”
医生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表示很理解,直白说:
“既是如此,两个人的床/事能减少的话还是要稍克制些,alpha信息素本就相排斥,还是需要多加注意。”
江聿风好像放心下来,松了口气,拍了拍沈最的肩膀:
“没事才是最好的,听到没,以后少纵/欲,克制点。”
他笑着打趣,“小心年纪轻轻就没了腰。”
沈最拍开他的手:
“多谢关心,我身强体壮,一夜不在话下。”
江聿风笑笑不说话。
沈最上午刚坐到公司,就被江聿风拉着来了医院,非说给他检查身体,还说是托关系好不容易约上名医的号。
沈最最近身体确实感觉有些异常,而且也拗不过他,索性来了。
这回检查没什么问题,他公司还有事,便起身先回公司了。
等沈最走后,江聿风带笑的脸瞬间降了下来,他转头问刚才的医生:
“阿最的情况真和你说的一样?没什么大碍?”
那医生从沈最走后就有些沉思,听到这话,表情有些犹豫还是说出口:
“其实有没有问题我也说不准。”
他看着江聿风嘴角下沉,是发怒的前兆,无奈的将刚才的化验单拿出来:
“江少爷你看,这里显示的波动确实是信息素受刺激活跃的表现,但”
他欲言又止,江聿风的耐心都快被耗尽了,这医院属于江氏产业,这医生可不敢得罪少东家,连忙说:
“但这波动比一般alpha的要柔和的多,怎么看怎么像分化成o的过渡期啊!可沈少爷他、他”
可沈最是alpha。
江聿风神色肉眼可见的从微怔转为阴沉,好久房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半晌江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