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动作却半分未停。
思绪几经辗转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下午,祝司年现在都还能听到那天咖啡店里兼职的女孩被经理斥责发出的细碎哭声。
她一哭,他内心的恶就开始滚动翻涌,生出几分偏执来。
是哭声引诱着他去摘取禁果,想要得到更多的欲望叫嚣着喷涌而出,以往那阵难以纡解的苦闷被奇怪地击散了。
祝司年分辨不清也不愿去细捋,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她。
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