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感觉她每每这副模样,都像是插着羽毛做耳朵的猫头鹰在歪头接收信号一样。
从来没有人给时渃道过歉。
尽管她知道对不起是道歉的意思,但不明白楚书溪为何需要道歉。
时渃很费解。像是又死机了,眼神涣散起来。
楚书溪小心试探的将食指点上了她那块因被打而微红脸颊,“我是,指这里。打了你,我很抱歉。”
她的脸颊,并不像手指一样。也不知是不是被楚书溪打了的缘故,反正,有些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