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姜璎有点想笑,但又觉得现在不是该笑的时候。
在第三次她把姜璎从纳戒中抱出来吓跑老板的时候,陆云眠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叹道:
“原来是如此,那只能先委屈璎璎了。”
有什么好委屈的。
姜璎维持着僵硬的面部表情,心说她又不能说不能指,就算她中意也表达不出来啊。
幸好下一次陆云眠再抱她出来的时候院子的事已经敲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