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女人冰冷的指尖慢慢抚过她的眉骨。
宋辞一僵,从板凳上站起俯视这个女人,桃眼猩红,流落了一滴血泪,如同黑夜里掉落的红梅,没人在意。
“你怎会知晓我姓名?”宋辞并不怜惜,双手环胸质问道。
未等到回答,盗女虚弱躺在床上阖着眼睡着了。
宋辞上下打量,浓烈的血腥味是夜行衣上的,并不属于盗女,思绪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