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她端起水杯,喝了口麦茶,同样是苦涩的味道。
她说:“这次不一样了。”
一切都不一样了,在答应徐延那个胡闹的玩笑话之后,像多年前一样,景初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可又与从前不一样,没过多久,两个人被捆在同一个剧组,她每天还要对着那张爱恨不得的脸演戏,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偷偷痛苦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