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什么都没想起来,但她非常主动去帮忙,尤其听着火焰滋滋作响,她还会情不自禁翻着番薯让它烤的更焦一点。
“对了,小孩,你叫什么名字?”秦阫凧百无聊赖好奇道。
“我没有名字,我自小就是孤儿,是隔壁邻居爷爷把我养大的。不过,爷爷经常会喊我小花,说我出生的时候,家里长了一朵花。”扎辫子小女孩有些落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