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无辜的,他还是祁家的血脉啊!”
祁语宁凤眸一凛道:“打掉他,我未必不能再怀上祁家的血脉。”
霜降连声道:“郡主,打胎药伤害极大,若是您吃了打胎药,万一不能再身孕怎办?这都已经五个月了,望郡主三思!”
祁语宁握紧着手中的药碗,药味不断地传入自己的鼻腔间,她只觉得小腹有些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