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终究祁语宁自幼就不是会受委屈的性子,她倒是多余担心她会在公主府之中过得不好。
祁宇安道:“倒也不是我忙着公务不顾妹妹,而是陛下的身子骨乃是越来越差了,这如今朝堂之上人心各异,少不得需担忧担忧,真若是朝廷动荡,于社稷百姓安危不利。”
祁语宁小声在祁宇安耳畔处道:“陛下已下了传位诏书,哥,您无需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