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这会儿的确也没什么成亲的心思,大局未定,成亲又杂又乱,她也没有精力去操持自己的婚事。
我还欠你洞房花烛
祁语宁到了客房之中,刚巧碰着陆泽沐浴后换了一身衣裳出来。
也不知陆泽从哪里弄来的一顶冬日的貂皮帽子,遮住了他锃光瓦亮的脑袋。
祁语宁轻笑道:“这已是夏日了,你戴这帽子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