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害你母亲,走,现在就去给你母亲道歉。”
“走?”宁熹噗嗤一笑,“我是可以走,你就不行了。”
“你在说什么。”事情好像在脱离掌控,宁国平没来由地慌了神。
宁熹瞥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四点二十,再不走就真的赶不上晚饭了。他懒得再跟宁国平虚与委蛇,直接道:“真会揣着明白装胡涂,不是你自己撞车又弄坏剎车的么?还想赖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