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就是出轨,别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许惟清躲闪不及被他打了一扫帚,眼镜歪向一边,不可置信。
“打今儿个起,咱俩拜拜,这是一,以后我怎样都跟你无关,第二,”宁熹晃了晃手机里的备忘录,气得不轻,“还钱!”
他昨天晚上就奇怪,原主一个大三学生,成绩好到年年拿奖学金,又兼职打零工,平常还不怎么花销,按理说不该只存下这几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