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开然后关上,听着沈缜与门口立了许久的男人说着些什么远去,丛绻收回心神,指尖碰了碰自己方才被捏过的耳垂。
很奇怪,一样是演戏,可这一次,她一点也不讨厌。
和那人相处,做些亲密动作,似乎很顺理成章,甚至挺舒服。
那人的怀抱舒服,那人的手舒服,那人眼带笑意看着她也舒服。
丛绻好像知道自己日后该怎么和她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