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一句话说漏了,遭天罚劈死,是让星君想起来以后给你苦苦守寡呢——哎呦,咱星君没有情根,还未必能守。”
“……我知道。”艾叶闷头抱成个球缩到树下,闷闷不乐摆着尾巴,尾巴尖咚咚敲着树。
稀里哗啦敲了白钰满头花瓣。
正赶着要发脾气的须臾,白玉宫大门乍然大开,正是素曜提着两壶酒站在门前,觑目扫了几圈,落在树底下那两坨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