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尽无法见光的脏事烂事,反正在下不过一条贱命,被人羞辱嚼舌这种事早就无所谓了——哪怕是叫我弑君谋逆,也在所不辞。”
艾叶怔怔无语,只任凭这人不断侵犯着自己不曾被素未谋面之人擅自触碰得了的发梢,下颌,再到脸颊。
指尖冰凉,触碰的每一分寸皮肤皆犯着入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