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抬手时,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按。
陈在溪疼地眼泪哗哗流,但还是忍着没说话,又将眼睛闭上。
她还有些生气。
她还没准备好的,没准备好去面对。
表哥怎么能这般,现在还故意戳疼她,陈在溪越想越心闷。
真的很生气。
寂静室内, 一丝声响也无。
宋知礼将药膏放下,随手拿起一旁的绸帕。
淡淡光亮落在床侧,陈在溪颤了下眼睫, 忽然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