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想要吗?”霜棠问。
醉月浮哪里听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耳尖通红,“不、不是的”
不待他将话说完,霜棠已经调整了位置。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霜棠低下头。
“唔!”醉月浮闷哼,白皙的面侧宛如被红墨熏染。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抵上霜棠的脑袋,“胡闹不许这样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