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说明自己的想法,总被认为是狡辩, 是开脱,但沈策还是徒劳地辩解:“我对她的感情, 皆遵从己心,不为任何其他人。”
他将至亲父母归类为“其他人”,辛苓总不满他不尊礼教、目无尊长的性子,因此更遗憾于自己的教导。
“是我的过错,令你长成这副模样。”
沈策垂下眼帘,疲倦地扯了下嘴角,一时间不想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