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学,奴婢把早饭取过来了。”
段晚宁脸色一沉:“真是啰嗦。”
阮怡赶紧劝她:“小姐莫动气,奴婢去应付就是。”
段晚宁看了眼云雀,两指一弹,她手腕上缠着的缎带应声碎成小布条。
云雀忙不迭地磕头:“多谢四姑娘,多谢四姑娘饶命!奴婢再不敢了!”
段晚宁反手一抓,提着她胳膊道:“云雀,你入府时虽是孤儿,但其实你还有个弟弟,当年被人收养。三年前你才寻到他相认,如今他快要参加科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