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动了动肩膀,将散乱的衣裳重新穿好,浑身更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这报复方式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可还有别的伤?”褚峻在他的身后问。
“没了。”宁不为清了清嗓子,转身靠在石头上眯起眼睛看他,“你这么帮我……到底是为什么?”
“嗯?”褚峻正低着头将瓷瓶放回袖子里,闻言抬起头来,好像真的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