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黎星禾结婚后,他就很少抽烟了,今天却觉得?有些手痒,努力克服这种感觉后,他对着黎星禾闷声说:“其实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就像是,终于可以与他划清界限。”
黎星禾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道:“从前的那些阴霾都过去了,我希望你能?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永远做矜贵优雅、意气风发的atthew!”
傅景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眼底的笑?意抑制不住,声音淡淡,语气虔诚道:“好。”
几天假期转眼即逝,很快到了黎星禾该回院里上班的时候。
因为傅景辰要留在港城陪大哥做手术,而她要继续回到西北基地,两人?只能?暂时分?开。
临行前,傅景辰拉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他找出在京市时,为了演戏给齐心娅看,被她还回来?的结婚协议,和大哥曾经送她的新婚礼物。
傅景辰当?着她的面,将?两人?之间的结婚协议撕掉,眼眸漆黑,慢条斯理地说:“傅太太,婚前协议无效了,如今,我们是合理合法的夫妻。”
接着,他将?装着大哥满满心意的红包,放到她的掌心,满目缱绻地望着她,哑着嗓子说:“星禾,往后余生,你愿意和我一起?度过吗?我想同你一起?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他稍作停顿,“哪怕到了我们八十岁,满脸皱纹,步履蹒跚。我也爱你,只爱你。”
黎星禾的眼前一片氤氲,接过大哥送给他的红包,她弯眼一笑?,歪着头问:“傅先生,这算是向我求婚吗?”
傅景辰宠溺地笑?笑?,“不是,只算表白。”
至于求婚,他还有其它的准备,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黎星禾若有其事地点?点?头,露出略有一些嫌弃的表情:“我觉得?也是,主要是算作求婚,那你还是一直单着吧!至于表白——”
她故意拉长语调,卖了个?关子,旋即露出狡黠笑?意。
黎星禾看着他的脸,不禁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天,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西装外套装若随意的搭在身后的椅背上。
昏昧的灯光下,他身姿修挺,轮廓凌俊,眉眼冷峭,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框眼镜,浑身发着端方禁欲的气息。握住酒杯的手指冷白骨感,琥珀色的威士忌,一下下晃进她的心尖。
不知道他身边的同伴说了什么,他勾起?嘴角,姿态慵懒的与那人?碰杯。
见到她频频侧目,同行的梅丽莎忍不住泼冷水:“atthew,人?工智能?行业的顶级大佬,清心寡欲如出尘谪仙,撩不动的!”
当?年,她追他追的轰轰烈烈一路碰壁。
而现在,这朵高岭之花终于被她折了下来?。
黎星禾的表情里带着些许傲娇,眸光潋滟妩媚:“我追了你那么久,你也要多追追我才行。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我再答应你。”
傅景辰向来?对她有求必应,无限宠溺,这种在他看来?犹如撒娇般的话语,自然不会拒绝。
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俯身在她唇上,吻上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低沉的嗓音,隐匿着淡淡笑?意:“好,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总有一天,我能?等到你答应。”
黎星禾赶在假期的最后一天, 回到了西?北基地,而其它回京市的同事,也相继赶了回来。
第二天, 在去办公室的路上,她正巧遇到了沈泽。
见他神色自然, 她莞尔问:“我这几天还没来得及问,师父的病情怎么样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恢复的还不?错?”
沈泽轻轻颔首, 嗓音温润:“我回去的这两天, 他看起来精神尚可。”
黎星禾松了口气,笑着回答:“那就行,有师母照顾师父, 你也能安心?投入工作了。”
沈泽唇角微扬,“是,多亏我妈了。”
火箭发?射前,有太多的准备工作需要完成, 大家肉眼可见的忙碌了起来。
黎星禾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刚回到宿舍瘫坐在沙发?上,傅景辰就如同在她身上安装了追踪器一样, 将电话拨了进来。
她找了个舒服地姿势, 接起电话后, 按下免提,眉眼舒展, 笑着打趣:“傅总, 你怎么知道我下班了?”
傅景辰轻笑, “可能这就是心?有灵犀吧今天工作累不?累?”
黎星禾刚准备回答,觉得脖子有些火辣辣的, 于是再?次坐起身,从抽屉中找出一盒芦荟胶。
西?北的太阳向来灼人?,今天在外面晒了一整日?,纵然涂了防晒又戴了帽子,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只好涂抹些芦荟胶缓解。
“还行,没什么特别的。”她没有说出实情,怕他继续问,连忙转移话题:“大哥怎么样?他不?是今天手术吗?”
傅景辰低嗯一声,他此时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