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战舞眼睛一瞪,待要反驳,被千珏尘抢了先,说道:“你说的那些问题,本王替你回答!战珞珞、是本王的亲生女儿,不用怀疑!所以这中间的细节,你也要听是吗?”
“……”战飞扬面上无光,但他实在是怀疑,所以即便是难以启齿,他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如果王爷方便的话……”
那意思就是,如果方便的话,就还是说一说吧!
对于他这话,千珏尘倒是不意外,战舞则是当场骂出了声:“我……!战飞扬,你脑子有病吧?你别是常年在战场上憋出什么毛病了吧?这种事你也要听,我真是……哎呀妈,真是替你臊得慌!”
本来战飞扬就是豁出去了这么一说,这下被她刻意渲染,当下从脖子根径直就红到了脑门上。
他断然是没有这个癖好的,若非情不得已,谁来干这事儿?
还要被这个死丫头羞辱!
趁他语塞,战舞接着说道:“你就是好意思听,我们都不好意思说,毕竟谁也没有你这堪比城墙厚的脸皮啊!”
“你……”战飞扬气得要骂她,然而看到千珏尘充满危险的凤眸,他只得又咽了回去。
战舞白了他一眼,转身抓住了千珏尘的手,捏着嗓子说道:“王爷,别理他,这个人明显就是嫉妒。你想啊,他身为战家老大,结果他到现在都还没娶媳妇儿,反倒是自己两个妹妹先嫁人了,你说这搁谁能受得了,是吧?”
她故意这么一说,没想到千珏尘竟然还十分配合地点点头,说道:“你不说,本王倒是忽略了这一点。这件事,是本王疏忽了。早听说,临渊国公主爱慕小将军已久,本王择日便让人送去婚书一封,早日与临渊国结了这秦晋之好!”
战飞扬一听,直接脸都绿了!临渊国那位公主美则美矣,但是也仅限于那张脸美了。那大体格,横向比他都宽了一半,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甚至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他都恨不能羞愤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可偏偏这话是从他摄政王嘴里说出来的,他便是想翻脸都翻不得。只能忍气吞声道:“可使不得,千岁,你是知道的,那临渊国公主可是娇气得很,末将这种脾气若是娶了她,怕是早晚要出事!这件事可万万不行!”
看他这般着急,战舞倒好奇起来,她笑着说道:“早晚要出事,你中午娶不就好了!再说,王爷不都说了,她爱慕你许久,必然就会爱屋及乌,肯定能包容你的臭脾气的!这一点放心好了!”
战飞扬狠狠瞪了她一眼,实在不想再跟两个人纠缠下去。他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兀自站起了身,说道:“殿下,府上还有诸多事需要帮忙,末将就先告退了!”
说完,径自头也不回地赶紧走了。
直到他离开,千珏尘方才双腿一软,忍不住地往战舞身上靠去。
感觉到他的异样,战舞急忙双手扶住了他,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轻声斥道:“你怎么回事?明明还没有好就跑出来,你这婚是不想结了吗?”
面对她的指责,千珏尘难得没有拿眼睛瞪她,只是那灼灼目光反教她有些难以接受,忍不住说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千珏尘眼神里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说的没错!是本王错了!”
战舞一连诧异地看着他,千珏尘敛了眸子,垂了垂眼帘,道:“送本王回去吧!”
“额……好吧!”她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回去的路上,她还是没有忍住,两只手搀着千珏尘,小眼神不时地瞟向他,最后问道:“你怎么会突然过来?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是!但他没有说,只是默了片刻才说:“我方才去了国师府,东方略喝醉了!”
哦!这应该算是解释了吧,所以……“你是从他那儿回来顺路?”也不对呀,从国师府到将军府也不顺路啊!
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但见他不是特别想说,战舞也就没有多问。
好在两个人刚出了这个胡同,那边就看到夜枭驾着乌骨马车来了。
战舞不由分说赶紧把人扶了上去,虽然她已经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但其实她搀着千珏尘时,还是很费力的。
毕竟这男人又高又大,扶着他走,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丫头耳力越来越好了
把人扶上马车,她转身又从里边跳了出来。
千珏尘明显神色不悦地挑起了车帘看她,战舞说道:“既然夜枭来了,我就不去了,要是按老一辈儿讲,咱俩现在这都已经是破坏规矩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明天见!”
她说的像是老朋友拜别一样,挥了挥衣袖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然而,千珏尘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渐行远去在,直到她消失在街头拐角。
夜枭在旁边看着,大气都不敢喘。自家爷的心思,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知道,爷以前虽然不喜欢这位主子,但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