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话说着,伏泽方凭空一甩,一把拂尘瞬间从他的衣袖飞出,他伸手握住的同时,整个人也跟着跳了下去,跟祁御风战在了一处。
战舞虽然觉得就这么走了有点不踏实,不过她坚信凭七师兄的实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更何况还有一个赫月帮忙。
这么一想,她又放心不少,折了身便即往回走。
赶在天色还未大亮之前,她回到了千岁府。悄然回到自己房间,也没敢点蜡,脱了外衣正打算上床,就听床上一个声音沙哑着问道:“去哪儿了?”
战舞吓得差点原地跳起,这个人睡觉都没有呼吸声的吗?她捋了捋胸口,带着怨火,质问:“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啊?还一声不吭的,想吓死谁!”
千珏尘揉了揉眉心,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前襟敞着,脸色不是很好,说道:“本王问你,去哪儿了?”
某个人心虚地转了转眼珠,道:“我睡不着,出去溜达了一圈。”
“去哪儿?”头也未抬,他拧着眉语气不耐烦道。
战舞小心瞄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喝多了不舒服吧?那啥,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话说着,她转身要溜。
千珏尘虽然喝多了,身手却不见弱,见她要走,一个空中虚握,战舞只觉得后背一紧,不知怎地就被一股巨大吸力给扯到了床边。
脚后跟绊到脚榻的瞬间,她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往后仰去。
好在千珏尘意识还算清醒,手臂一伸将她揽进了怀里,并顺势给“拖”上了床。
酒气扑鼻,他低垂着眼帘看过来,凤眸带着些许迷离,语气却仍旧强硬,道:“本王问你、这大晚上你到底去了哪儿?”
“……”见势不妙,战舞咧了咧嘴角,道:“千岁,你这是喝了多少?这下人们怎么也没给熬个醒酒汤喝喝啊?”
千珏尘完全没有理会她的话,另一手捏住了她的脸,整个人就覆压了过来……
战舞绝望到想要骂娘,也不知这货是真的喝醉还是装醉,这占便宜的本事倒是有增无减。
懊恼抵抗无用,战舞最终放弃了反抗,任由他驰骋。
这一宿的折腾,等她终于躺到床上时,直觉得浑身真的跟散了架一样,动一下都困难。而再看那人,他依然眉头紧锁,整个人摆了个大字型躺在床上,额头身上冒着晶莹密汗,看着竟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战舞狠狠白了他一眼,暗自嘀咕道:“瞅瞅你那不乐意的样儿,老娘还觉得委屈呢!既然不情愿,也没人强迫你不是!切,真是个大混蛋!”
越想越生气,她拿脚尖踢了踢千珏尘,说道:“下去,我要睡觉了!”
没反应!她又一脚踹过去,对方的大手忽地抓住了她足腕,猛地往自己怀里一带。战舞猝不及防,脑袋“嘭”地撞上他胸口,耳边是他如同战鼓一般的心跳。
正要挣扎,就听他沙哑着嗓音低低说道:“本王欠你的……定会百倍偿还,你一定、要活着……等我!”
闻听此话,战舞只觉得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锥了一下。
他欠了谁的?又让谁等他?这个男人……他心里居然头有别人?!
世人都传,天昼国摄政王冷虐无情,又说他从不近女色,可是若非亲耳所闻,她又怎么能相信这个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的男人,怎么会能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出这柔情蜜语!
究竟是哪个女人能得他这般护爱!
纵然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没有人爱。况且,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罢了,可是万没有想到,当事实摆到眼前,她竟会这般在乎!
看着他脸色逐渐由惨白变得红润,呼吸也跟着逐渐平稳,战舞才挣脱了他的禁锢,试着在其耳边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千珏尘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紧闭的凤眸朝着她的方向歪了过来,像是在想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战舞颇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在他身上推了一把。然而指尖在触到他胸口时,冷不丁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奇怪,明明刚才他身上还没有这么烫的!
她诧异地往千珏尘身上摸去,发现这家伙上半身烫得可以煎鸡蛋,下半身冷得可以做冰品,简直就如同是身处在两个极端里。
知道他身上有剧毒,可没想过这毒发之后竟是这个样子?难怪见他毒发之时那么痛苦!
两股气息在体内相互冲撞,直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似拧到了一起。
怎么会这样?
战舞担忧地推了推他,轻声唤道:“千珏尘?”
“唔……”半晌,千珏尘才回应了她一个字。
“不是吧,你可别死在我床上啊,你这要是死了,我可说不清楚了!”战舞埋怨道:“你说你也是,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喝酒就算了,还非要……哎呀!”
说到这里,她脸一红,伸手想往怀里掏药,才发觉衣服都脱了。无奈,她手心捏诀,从空间宝袋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