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les教授统一口径,他有心要护你,我保证你顶多也就判个三四年就出来了。但倘若你是被揖捕回去的,性质便不一样了。”
见她没出声,关崇远又道:“你自个儿想清楚,没人逼你做选择,至于孩子,你觉得这种情况你还能拿到抚养权吗?”
丁敏柔满眼恨意与无奈,看向宋轻舟嘲讽笑了声:“你凭什么从我这儿抢走小初?你对小初和我,从未做过什么!”
宋轻舟心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没有否认:“我知道你为小初付出很多,生养一个孩子很艰辛,我确实没做什么,可是你得想清楚,小初跟着你没有未来。至少现在看不到未来,你既然爱他,怎么忍心以后把他一个人丢进福利院里?”
“我没有!我从来没想过要把小初丢进福利院!”丁敏柔态度变得尖锐敏感。
宋轻舟:“小柔,人活着得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你一样,我也一样。至少我们现在不是在对立面,我们可以统一战线。”
“呵……呵……”丁敏柔凄然笑了笑:“你跟我从来都不是同战线的人,你跟他才是吧?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从来都没有……”
说着,她悲伤不己,泪水止不住如断线的珠子滚落。
丁敏柔恨恨的咬着牙:“我恨你们!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们却可以在一起过得那么开心幸福?”
关崇远深吸了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了。
“丁小姐,做人都不容易,你何必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你是受害者吗?真正的受害者,是孩子的父亲。欺骗在先的人是你,自做主张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是你,最后拿孩子做为要挟的人也还是你,你有什么脸摆出受害者的姿态,在这里指责别人?”
丁敏柔愤慨道:“如果不是你,我和宋哥早就在一起了!我是欺骗了他,可我最后也没想离开他,是你们关家逼我……”
“够了!”宋轻舟长吁了口气:“今天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崇远,你带着孩子们先出去吧,我想单独跟她聊聊。”
关崇远窝着火没处发泄,但他不想再给宋轻舟添堵,愤然起身提着两娃娃离开了包间。
此时,包间只剩下了俩人,丁敏柔似乎轻松了许多,也收起了那股子尖锐的气势。
“宋哥……”丁敏柔咬了咬唇,又有些内疚:“对不起,刚才我失控冲你发火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