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崇远猛的转身,反客为主,将刘折抵在自己和电梯之间,用力的口勿上了他艳红的唇。
俩人拥抱啃咬着,跌跌撞撞进了套房,刘折很有技巧,花样也挺多,关崇远在他面前,就像是个才刚上道的新手。
但是关崇远狂野之下的略微青涩却让刘折欲罢不能,将他的征服欲彻底的激发出来。
刘折突然推开了他,低笑:“吻技还不错,但还不够。”
关崇远用鼻尖刮蹭着他纤长的脖子,问道:“怎么才够?”
刘折咬耳的嗓音十分勾人:“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我慢慢教你。”
说罢,刘折转身解开了衬衣前的三颗扣扭,去酒柜上挑了瓶酒举起看了看:“bollr,好莱坞的宠儿,这酒还不错,可惜并没有郁金香杯。”
说着拿过酒架上金色的开瓶器,熟捻的开了酒,倒了两杯。
关崇远尾随上来,伸手去拿酒,刘折快他一步,执过手里的酒杯,戏谑的笑着将杯里的酒尽数淋在了他的月匈口。
金黄色的酒液很快渗透了关崇远单薄的黑衬衫,紧贴在月匈前肌肉上,勾勒出紧致诱人的视觉效果。
没等关崇远说什么,刘折倾身埋在他的月匈前,伸出软糯的she(尖),慢慢将沾染在皮月夫上的酒渍嗜舌忝干净。
关崇远宽大的手掌扣过他紧致的tun(臀),将他整个人托起放在了吧台上,刘折低笑着修长的双月退缠上关崇远的月要。
“酒还没喝完,不急。”他低魅的嗓音配上那张极尽俊美的容颜,仿如那乱入人间的妖孽。
进退有度的调qg(情)手段,几乎只能让关崇远跟着他的节奏在走。
刘折很有耐性,将嘴里的酒一点一点渡到关崇远嘴里,直到那瓶bollr见了底,俩人趁着气氛正好,醉意正浓,一边扒着彼此剩下的衣物,一边往大床那边走去。
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前又戈该做的都做了,关崇远迷离着双眸,半醉半醒,早已孛力起的那玩意儿野蛮又有规律的戳刺着。
刘折疼得拧起了好看的眉,拍了拍他的后背:“宝贝,你应该温柔点……我这儿可是第一次用。”
但关崇远不管,但头小蛮牛,刘折试图尽可能的放松了自己,终于关崇远找着了法门,才刚jg去一点,他紧扣着刘折劲瘦柔韧的月要身,意乱情迷低呐道:“宋叔叔……”
刘折心头一颤,问了句:“你叫我什么?”
关崇远还没清醒,又呐呐了句:“宋叔叔。”
听罢,刘折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就朝关崇远的大脑门上砸了过去,再顺便一脚将血糊了一脸的狗崽子踹下了床。
关崇远都不带挣扎,头沉沉的直接昏了过去。
刘折差点气到四肢不能自理,抓过沾了酒渍皱巴巴的衬衫就往身上套,愤愤道:“我刘折一杆神枪纵横情场时,你这狗崽子还没尝过腥呢!要不是真稀罕你那张脸,我会让你压?!委屈求全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当成别人?小狗崽子,我跟你没完!”
在他刘折的床上,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和人生污点。
此时俱乐部的酒吧正热闹着,刘折从人群里找到了俞大少,将他从舞池里拖了出来,说了句:“俞少,麻烦给你小兄弟叫个叫护车,我先走一步。”
俞津明一愣神:“啥……啥???”
刘折黑着脸,什么也没再说,扬了扬手叫了代驾离开了俱乐部。
关崇远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大脑门上还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床前坐着俞津明,本来还挺心疼小兄弟的这番遭遇,但看他那惨兮兮的模样,差点憋笑到内伤。
关崇远淡着脸,昨晚一幕幕慢慢浮现在脑海里,他狠狠剜了俞津明一眼:“好笑?”
俞津明将头摇得像个帕金森患者,“不好笑,不好笑。”
关崇远一个鲤鱼打挺就想起来,只觉头一阵昏沉,又无力的倒了回去。
俞津明赶忙上前扶他,“你别乱动,你这脑震荡可不轻,医生说得留院观察一周呢!那刘折下手也忒狠了!你说他怎么能下手这么狠?”
活了二十几年,没见谁约个火包都能约出重度脑震荡出来;俞津明不由感慨的叹了声。
关崇远摸了摸枕边:“我手机呢?”
“这这这,这儿呢!”说着关崇远从自个儿口袋里拿出关崇远的手机,递了过去。
关崇远心里堵着一股子气,才想着给刘折打电话过去,发现根本没存。
这刘折真t没留手,人前人后反差也忒特么大了!
见俞津明眼底怜悯,嘴角憋笑,关崇远更是气不打一处儿来,“你看什么?!”
俞津明暗抽了口气,将嘴抿成了严肃的直线,“要不;我去给你带个早餐?”
“嗯。”关崇远别扭了应了声,俞津明趁被烘成炮灰之前,赶紧拿了外套溜了。
直到走廊里,俞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