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舟一口饮掉杯里的酒,长吁了口气:“古总变态扭曲的心理,真不得不让我再次从新的角度重新审视。”
古南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轻舟,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挺怀念那时天真无邪的时光的,但人都得往前看,不能往后看,总往后看的人,没好结果。”
“你说得对,人总得往前看,这样……我们还能做朋友。”
宋轻舟拍了拍古南淮的肩膀,彼此笑得虚伪至极。
此时古南淮的手机响了,接过电话,那端传来咋咋呼呼的声音,大概是催促着他们赶紧下去。
古南淮开车到了一家夜总会的地下停车场,他放下车窗,点了一支烟,对宋轻舟说道:“他们在七楼7014号包间,你先上去,我在这里坐坐抽根烟。”
“行。”宋轻舟推开车门,径自乘着电梯直接上了七楼,包间很容易找,宋轻舟推开包间的门时,时面一片死寂漆黑。
他疑惑的微蹙了下眉头,正准备退出门去,突然手臂上被人用力一带,整个人撞进一个陌生结实的胸膛,那人借着冲击力,抱着他跌跌撞撞的倒进包间真皮沙发里。
宋轻舟不慌不忙笑了声:“殷总?”
殷时昀抱着他用力的蹭了两下,低沉的嗓音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与磁性,“你很上道。”
“不,那是你不了解我。”宋轻舟语气带着浅浅的笑音,听着让人很舒适。
“哦?”
“你太着急了,我想我们应该先开盏灯。”
殷时昀笑了声,以为他在‘撒娇’,于是依着宋轻舟开了一盏橘色的壁灯,当做适当的调情。
殷时昀下意识回头看向他,在灯光的衬映下,那男人越看越像人间妖孽,他阔开修开的双腿微仰着脸坐在沙发里,蓬松的头发略显凌乱,刘海耷拉在如玉的额头遮了点眼睛。
宋轻舟冲他笑着,从容且优雅的从烟盒拿了一支烟点上,顺嘴问了句:“要吗?”
“要!”殷时昀一语双关,从喉咙挤出的声音透着隐忍的涩哑。
说着,他走上前,宋轻舟将手里的烟盒递给他,殷时昀喉结滚动了下,仿佛被蛊惑了般伸手抽了一支烟,尽管他从来不抽这个牌子的烟。
宋轻舟狠抽了口烟,略显疲惫的耙了耙额前耷拉的刘海,问道:“他们都在隔壁包间吧?”
殷时昀笑笑:“你怎么知道?”
宋轻舟:“猜的。”
殷时昀的手开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宋轻舟的月匈口,“你看起来应对自如啊,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了?”
宋轻舟猛的扣过他作乱的手,殷时昀感到十分意外,没想到他手劲还挺大的。
此时,宋轻舟瞥见了他左手上的结婚戒指,眸光不由得更沉几分,“殷总,结婚戒指很亮眼啊!”
殷时昀以为他在意,收回了手,当着他的面将结婚戒指摘了下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戴。”
宋轻舟将头靠在沙发背上长叹了声:“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在外头糊来?”
“男人不都这样?总是图点新鲜的玩意儿,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要你。”
“可惜,我不喜欢跟有家室人的搅和在一起,殷总你还是找别人玩儿吧。”宋轻舟回绝得直接了当。
殷时昀并未当回事,“你怕麻烦?”
宋轻舟咂了下嘴:“这不是麻不麻烦的事儿,这是做人的原则与底线,人跟禽兽之间的区别在于忠诚还有信仰。”
听罢,殷时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笑了出来。
“第一次有人跟我提原则,提信仰,有点意思。其实这种东西,在金钱面前,都可以不留余地的粉碎,你没有尝过有钱的好处,我可以给你……”
宋轻舟打断了他的话:“你看我现在像是缺钱的吗?”
殷时昀:“那你觉得古总他们缺钱吗?为什么他们每天还要不遗余地的往更高的地方爬?因为你要是不往上爬,后面的人就会爬到你的头顶上。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特别是像你们这种,再过几年就接不到什么戏了。”
宋轻舟异常烦躁:“那也用不着殷总关心,我这人出身贫贱,苦日子过得惯,好日子也过得惯,谁要有这能奈爬我头顶,就任他爬去,总归是靠个人本事。”
“哈!”殷时昀讪讪笑了声:“我确实不了解你,之前还以为你很上道,却没想到你的想法还这么天真幼稚。”
宋轻舟好脾气道:“殷总想找什么样的小情人找不着,犯不着跟我这种天真幼稚不上道的人纠缠浪费时间,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见着古总麻烦您说一声。”
殷时昀一脸遗憾:“看来你不喜欢这么直接的方式,你是浪漫主义型的。”
宋轻舟整了整衣服的褶皱,暗自抽了口气没有理会。
殷时昀又道:“明儿我去你剧组探班,喜欢什么花?玫瑰?郁金香?百合?或者喜欢酒……”
砰——!重重的摔门声隔绝了殷时昀的聒噪,宋轻舟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