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大殿中,壁上烛火幽幽地闪烁着。
华年从昏睡中醒来时,惊觉自己身无寸缕地躺在玉石雕刻而成的卧榻上,四肢锁着铁链,铁链尽头钉在前后墙壁上,她挣了挣,耳边叮啷作响,手腕磨红了都依旧挣不脱这桎梏。
自己不是该在平夷关前么?这是哪里?
华年挣扎的声音惊动了殿外的看守宫女。
未几,殿门开,那一身火红宫裳的外族女人含笑而来,宫女识趣地锁紧殿门,空旷大殿中陡然只剩她二人。
“你,墨台揽月……”
“正是我,好久不见呐——华年。”
外族女人赤着脚走至她面前,待人踩上玉石榻跨坐在她身上时,华年方看清对方裙底空无一物。
放荡!
被她骂放荡的人坐在她小腹处,纤足为支撑,两腿间的缝穴紧贴着她肚腹厮磨,左右晃动、前后摇摆,流出的湿液涂满了华年下肢。
“滚开!”华年怒骂。
墨台揽月充耳不闻,身子极快地抖动起来,不时挺胯去磨去蹭她的腹肉,穴中晶液直流、嘴里娇喘不停。
“嗯……阿年……阿年……”
她的思绪飘散到那夜的山洞中,二人赤裸,深情相拥。那是她初次体会到纷争之外的宁静,自称最痛恨北渊人的少女,却能对她这个北渊女人关心备至、照顾周到……能做到如此的,除了太傻便是太过良善,华年能在元狩手下逃出生天,可知她并不傻。
那日客栈分别之后,她就对她念念不忘。
墨台揽月深知自己中了少女的毒,是的,她也会下毒,少女用她那纯粹的秉性与良善的品格给墨台揽月下了毒。
深宫院墙之中鲜有真心,连至亲之人都时刻想着要怎样除去自己。墨台揽月在遇到华年之前,是不信世上会存在这种纯洁无瑕之人的,可偏偏叫她碰上了她。
对方爱憎分明,晶莹剔透得如同一张白纸,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真实。
其实比起华年的秉性,女人最先爱上的是她的手掌。
那带有薄茧的手触摸上自己的肌肤,不必费心讨好,哪怕仅仅是凌辱意味的一捏,就能叫她浑身战栗、乐不思蜀。
伴随着回忆与幻想,墨台揽月骑在少女身上的动作剧烈起来,狠狠地一碾一撞之后,琼浆玉露哗哗飞泄,溅在华年的小腹与腿根处,宛如雨打芭蕉。
墨台揽月失神般仰头,殿梁上的龙凤雕纹在她眼前活了过来,满屋子飞舞着。
华年不堪受辱,挣扎了全程,钉在墙里的铁链头仍旧一成不变、固若原封。
“放开我!”
“放了你?好说,”墨台揽月倾倒在她身上,唇贴着她的耳廓,道,“我要你成为我的人,跟随我、效忠我,眼里耳里只看得见听得到我的命令。”
“让我效忠北渊人?妄想!”
墨台揽月早就料到她会如此,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摸上她的脸颊,道:“所以啊,我现在还不能放开你,等我将你调教成眼里心里只有我后,我自然就会放了你。”
华年咬着牙瞪她:“痴人说梦!”
墨台揽月眸色一黯,唇边促起渗人的笑,“是不是痴人说梦,你试试便知。”她褪下薄衣,钻进少女被铁链绑着大开的双腿之间,那处风景没有遮挡地尽数落入她眼中,粉嫩干涩,即使双腿被岔开至最大幅度,这处肉缝依然紧实贴合在一起,隐约能瞧见深藏其中的两片花瓣。
墨台揽月顿觉口干舌燥起来,她克制住自己吻上去的冲动,暗道现在还不行,如果过早给她得了舒坦,她的驯服便没有意思了。
于是她双腿伸直,箕踞在华年两腿之间,捧着她的臀,搁在自己大腿之上。
华年不安道:“你想干什么?”
墨台揽月抛给她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我最近瞧了好些驯兽方面的典籍,狻猊、巨象、毛虫、烈马……个个都非善类,我也曾驯服过野狼烈马,走兽好调教,饿到半死不活再给它顿饱饭,保管对你唯命是从,再不济便打,总会屈服。可关于驯人,我却没有心得,还是你这等无欲无求、胸怀坦荡之人,过去那些用在走兽身上的法子对你铁定没用。”
她用右手在少女私处搔了搔,见那肉缝的花瓣敏感地缩了缩,莞尔一笑,道:“所以我要用些非常手段来征服你。”
话罢,在花穴附近伺机而动的手指便抵了上去,撑开花瓣,撬开穴口,一寸寸深入腹地……
“你个……混账!”
华年虽因不慎被木柴破过身,那里到底是从未有东西入访过,依旧娇嫩如初。对方的手指在肉穴全然干涩的情况下硬探进来,疼得少女冷汗直流。
身子像被刀刃劈成两半,思绪同样一分为二,一半是钝痛,一半是屈辱。
埋入两个指节,墨台揽月又往深处捅了捅,没见到预期之中的落红,她抬头皱眉道:“你与人同过房?”野性中油然而生的占有欲驱使着外族女人扼住少女的脖子质问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