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的草亭里,菜品虽不丰富味道却极鲜美,吃饭的时候两人一句话都没说,饭毕,杜若收拾了碗筷出来,看见他挪了板凳一动不动的坐在桃树下,也不知想什么呢。
这天可快黑了,陆安跟那两个婆子都不在,这里就剩下他们俩,鉴于五年前的经验,杜若忽觉不妙,这时候他都不走肯定是要留下来,说实话杜若对于他留下来心里总有些忐忑,这厮可不是什么好人,貌似憨实,内里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色狼。
两人这孤男寡女的,万一这厮控制不住扑上来,怎么办,为今之计还是让他识趣下山为好。
想到此开口道“你,不回骑营吗”
陆景天看了她一会儿方道“我今儿不走了。”
杜若一愣,不走是什么意思很快杜若就明白了不走的意思就是要住下来。
杜若颇有些不自在“不说这里的习俗是成婚前男女不能见面吗”
陆景天“这五年除非出门我都是住在这儿的”言下之意不是他识趣儿而是杜若鸠占鹊巢。
一句话倒说的杜若无语了,是啊,这里即便自己设计的,到底它的主人并非自己而是陆景天,所以人家想住多久都行。
赶人行不通只能由着他了,杜若略犹豫了一下,便上楼拿着换洗衣裳进了旁边的浴房,这浴房跟灶房里的火灶相通,又引了活水,只要按下竹塞随时都有热水可用,虽远远不能跟现代的卫浴设备相比,但在这里已经算相当方便。
杜若一开始有些忌讳陆景天,后来想想又觉自己有些可笑,陆景天好歹是皇上亲封的威武大将军,即便再色也不可能做出偷看女人洗澡的事,更何况如今又不是五年前。
杜若洗了舒服的热水澡,便上楼睡觉了,睡觉的时候特意把门从里头拴上了,窗户也上了锁,跳上竹榻裹上辈子放心的睡了,等她睡熟,门开了。
各有打算
陆景天撩起纱帐在竹榻边儿上坐了, 月光透窗而入照的一室银白,虽未燃灯却看的异常清晰。卐卐他定定望着榻上的女子, 她只穿了一件小衣, 小衣是细布蓝底碎花的, 式样有些奇怪,并不是寻常见式样,有些想肚兜儿, 但又不一样, 只肩上挂着两个细细的带儿, 大约热了,一条胳膊探到了外头, 那样的雪白莹润, 让他不禁记起那腻滑的触感。
陆景天从不觉得自己是重欲之人,甚至在山上遇到她之前,女人之于他的用处只有一个便是延续子嗣, 他并不多喜那榻上之事。
但碰上她之后却不一样了,只要看见她心里那股子躁火就不由自主的往上窜, 他几乎控制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