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这是我从年少时就喜欢的人,非死亡不能遗忘。
真糟糕啊。
烟头燃烧到了尽头,最后一点火光也熄灭了。
陆绪风如雕塑般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的脖子一直处于一个微微上扬的角度,不敢做太大动作,怕惊到了楼上的人,他的眼睛干涩极了,痛得想落泪。
脸颊一冰,泪水混着雪花滚落。
他应该上前制止,可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的小清淮以后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