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虚了?!”
傅识均面无表情睨了他一眼,郑云帆吓一跳,闭上嘴,两人沉默下来。
“他一直没醒吗?”傅识均一开口,声音粗粝得像在砂纸上刮蹭。
郑云帆头也没回,“是,不醒也好,我不知道他能不能面对这事儿。”
宋清淮有多爱钢琴他们都知道,寻常人遇到这件事都会崩溃,更何况他。
“这都什么事儿啊!宋清淮招谁惹谁了。”
郑云帆还有工作,不能一直留在这儿,病房里只剩傅识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