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至少、至少对自己来说,他不危险。
……
危险。
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还是太危险了!
殷姚感觉自己又快哭了,私密的地方,贴在一块擦来擦去的,想动又不敢动,急得想拍他脑袋,“放我下来吧你伤口不疼了吗!”
“疼。”男人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下殷姚小肚子上的肉,那眼神说冒犯又不明显,说戏谑也算不上,嘴角勾起所有若无的笑,恶劣地颠了一下殷姚,听到这小玩意倒吸一口冷气炸毛的样子,趣道,“你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