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不管是他拙劣地模仿越遥,还是他故意扔了越遥的花,又或者是更久前他没学听话时频繁的言语挑衅。
是疼痛教育让政迟把他一点点变成乖巧温驯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已经很顺从了,政迟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要他去哪他就去哪,甚至不久后,他说不定能完全被塑造成越遥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