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姚、姚臻、臻,嘿嘿。”
说完一句话,挣开小兰臂腕间那只手,舞张着要来搂姚臻。
“你小心些呀!”
没得办法和一个醉糊涂的人讲道理,姚臻任由他倒在自己肩上,想着先将人稳住再说。
旁边的陈顺中却先见不惯:“让他自己走就是,一个男人,酒量这么浅。”
他这样说着,却还是伸手又将江均然接到自己身上来,一边又制止姚臻要过来帮忙的动作。
“你别动了,就他,还轮不上要你来照顾。”
好容易送到人回房间,姚臻还想看顾片刻,立时就被陈顺中箍着肩带出了门回到她的房间里。
“让小兰伺候着就行。”
累这一遭,两人都出了身汗。
陈顺中解着领口纽扣往浴室方向去,姚臻还惦记着方才的事:“表哥,他怎么醉成那样?”
“酒量浅,不中用。”他顿步,转念一想,拽着身后的少女一齐进去,“别操心他了,你表哥也醉了,你照顾照顾我罢。”
“你也醉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酒精让陈顺中的心头火烧得旺盛,他抬手三两下将姚臻身上的衣裙扯开,又拉着少女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帮我脱。”
“怎么了?”
姚臻还来不及阻止全身衣服就叫他剥了下来,见他动作还算理智,便未推拒,只一粒一粒解着男人衬衣上的一排纽扣。
不问还好,一问陈顺中又想起来在车上的时候,江均然那些挑衅的话,醉酒给他壮了胆。
“怎么了?”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她在解衣服,他的手却直接探到了她两腿中间,摸了一把,那里还干涩得很。
“这里,还有谁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