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殴打、凌虐,在经历一场死亡。
蒲早拼尽全力挣扎,她努力尝试咬自己的舌尖、伸展手指和脚趾,驱使着全身每一处用力。
终于,她的右脚猛地向下一蹬,身体如坠落万丈悬崖。她手指蜷缩,舌尖的痛楚也传到了大脑。
蒲早急促地喘着气,活动着仍有些麻痹的手指。
刚松下来的一口气猛然间又提了上来。
她……她……她好像摸到了一颗人头。
蒲早撑起身体向下看。
宽大的双人床上,就挨着她睡觉的位置,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睡得比较靠下,头偎着她的胳膊,右手搭在她身上。
“啊!”蒲早尖叫。
男人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