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在床上拼手机尸体,说:“好,马上。”
“坏了,不要了。”他站在我面前,小声说。
“我知道,我只是稍微拼一下挂闲鱼,卖给专门收手机的。”我说。
他不吭声了,坐回了自己那边的床,点开手机玩游戏。
过了一会儿,我去叫他,他坐着不动,正跟队友打团战呢。
我扶额,又坐在他的床边上干等了两个多小时,酒店前台打电话来问是不是要续租。我捂着听筒,下楼又交了一晚上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