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碰到什么奇特的开关,身下的人发出小小的哼唧,不可控制地蜷起身子,拼命颤抖起来。
醉了的人更加诚实,季回拨开景樾的手,捂着自己的兔耳朵小口喘气,埋怨道:“别摸。”
“好,不摸。”景樾附和着,却俯下身去,轻轻咬住季回的兔耳朵尖。
于是季回如他所愿地,馈以更剧烈的反应。
卧室中传出模糊的音节,没关严的门缝中只能看到一双高高翘起不停颤动地纤细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