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刺都炸开了,眼眶却渐渐漫上一层水汽。
谢淮舟愣了下,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养过的一只布偶猫,骄矜、漂亮、只和他亲近,有一天他摸完别的小猫去抱它,小布偶就像这样弓着背、浑身的毛炸开,冲他哈气。
谢淮舟没觉得害怕,只感受到它浓浓的委屈。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郁长泽收回目光,长长的睫羽在眼睑投下一道阴影,他声音低落,“是因为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