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
玉伶的眼里此刻终是涌上了一些泪意。
陈一瑾许是真心见不得玉伶哭,松开了她的手腕,但却没松开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还哄她道:别哭,不来就不来,那你帮我摸一摸,哼几声可好?
玉伶要的就是他的让步,吃了那姜糖又精虫上脑,她当真担心才破处的自己应付他不来,惹又惹不起,这样已经很好了。
假意挣扎了几下,当然挣不开他的手劲,玉伶羞着脸,轻声说:你莫要骗我
陈一瑾竟然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讽她:只有你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玉伶还真较上了劲:你说你叫怀瑜,你当时就骗我了。
怀瑜是我的表字,陈一瑾抓着玉伶的手隔着睡袍按在那团硬物上面,舒服到喘了一声才凝看着玉伶死咬着下唇的别扭表情,心情好了不少,硬着呢,摸到了吗?
玉伶听他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呛声她,下一秒就开始胡说八道,而且手心碰到那物似乎活泼得紧,隔着衣物的搏动都让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但玉伶害羞又无奈,只管说着瞎话:没,才没摸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