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清风的笑容被林羽封印在了网拍里，他抓住球拍柄挪开，终于忍不住问：“又怎么了嘛？”

林羽收回球拍：“有蚊子。”

“噢，幸好不是电蚊拍，不然我这帅脸就毁了……”陈清风一脸惋惜地摸摸自己的脸，尽管刚才林羽根本没用力拍他脸。

“……”林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