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翠蓉。”余锦棠站累了,贴着牢门坐下来,也不管脏不脏了,问:“阿姐,她是不是有问题?”
“事发时她人呢?”
“她说肚子疼,提前走了。”
余晚之冷笑,“那就多半是她了,钱翠蓉……我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她爹叫钱章,我小时候与她交好,不过后来她爹去别的地方做官,她也跟着走了,去年回来我们又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