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之又道:“对了,你之前说你师兄的事稍后再说,现在能说了吗?”
“不能。”楼七起身,抽掉她背后的枕头,说:“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现在什么样,醒来就操心这操心那的,药也不喝,当自己铁打的呢,睡吧睡吧。”
聊这一阵,的确有些费神,余晚之脸在枕上蹭了蹭,在暖意里渐渐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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