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恼,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平息,若那股怒火不向外倾泻,任由其在体内横冲直撞,只会气坏自己,使怒火愈发猛烈。
忽的一只冰冷如霜的手抚上他脸颊,他一怔,步履一慢,听身后人颤着声音道:“殷公子不是认不得回家的路吗……”
殷故听他颤抖,心头一痛,眉头紧紧皱起。这是在作甚?